裁决小说 > 影视:从都挺好开始的老登 > 第一百七十七章 鲶鱼精到底哪里好?
  岁月沉淀后,各自的人生轨迹渐渐明晰。

  乔卫东和小梦在磨合中找到了属于他们的相处之道,婚后育有一子,日子过得平淡温馨。

  乔英子如愿考入南大天文系,在陌生的城市里学着独立,过着她想要的生活。

  童文洁和宋倩先后生下女儿,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姑娘,时常被放在一起照顾,闺蜜俩笑着说,这是给孩子们提前养了个“小姊妹”。

  季杨杨远赴德国深造汽车工程;林磊儿继续读博,争取留校。

  季胜利与刘静因工作调动举家迁往外地,与昔日邻居们的联系渐渐变少,只在年节时分互致问候。

  苏醒始终记得年少时的承诺,运用自己的资源和眼光,默默为王一笛铺就了一条闪耀的星途。

  他们以工作伙伴的关系出现在公众视野,享受着默契配合带来的成功,将那段青涩的情感妥善珍藏,成为彼此生命中特殊的存在。

  黄芷陶穿上了白大褂,在医学的道路上开始长达数年的深耕。她选择了这条道路,就意味着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耐心与时间。

  李萌在经过深思后,选择离开春风中学,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。

  她曾与苏醒有过一段真挚的恋情,持续了将近三年,最终在平静和理解中分开,各自走向新的人生阶段。

  时光荏苒,当黄芷陶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求学生涯,成为独当一面的医生时,站在她身边,与她携手步入婚姻殿堂的,依然是那个贯穿了她整个青春的苏醒。

  后来,他们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,为这个小家增添了更多的温暖与牵挂。

  几年后的一个夏夜,月光如水,泻满卧室。

  黄芷陶轻轻为女儿掖好被角,回到主卧时,看见苏醒正站在窗前出神。

  有些事情,历经岁月打磨,不仅没有模糊,反而越来越清晰。

  她走到丈夫身边,望着窗外那轮皎洁得有些残忍的月亮,终于将埋藏心底多年的疑问轻声抛出:

  “你现在能跟我说说吗?那个鲶鱼精…到底哪里好?让你迷恋了这么多年!”

  苏醒抬手捏着眉心,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。

  “我百思不得其解!”黄芷陶的声音依旧轻柔,却带着执拗的颤抖,“我想找到答案,你跟我说说呗,好吗?”

  “陶子啊…”苏醒伸手抱她,被她后退半步躲开。

  “我想知道,我想向她学习,拜她为师。”黄芷陶扯出一个苦涩的笑,“让我猜猜,她比我能歌善舞,肯定的呀。她比我懂得讨你欢心,比我…”

  “她穿的是雷丝!”苏醒突然走到窗户另一边,为李萌的了无音讯而烦恼,因此显得有些烦躁。“你穿的是白袍大褂,这就是你想要的答案。”

  “我也可以穿雷丝!”黄芷陶的声音终于染上哭腔,“你忘了吗?当年我特意去买过……还有,她为什么迷恋你这么多年?你到底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?”

  黄芷陶越说越激动,“你帅,但是有家庭了。图你忠于爱情?你经验老道,阅女无数,没有这个道德品质呀,不对,你是忠于爱情了,可你忠于的是对她的爱情。”

  泪水终于决堤,黄芷陶捂住脸哽咽:“我明白了……是金钱。她看中的是你手里的资源,对不对?”

  “陶子,能不能别说了。”苏醒的声音带着疲惫。

  “不能不说!”黄芷陶抬起泪眼直视他,“你要懂得收敛一点,知道吗?就算不为我,也为女儿想想…”

  窗外月色依旧皎洁,却照不亮两人之间越裂越深的鸿沟。

  那些青春里欠下的账,终究要在余生里慢慢偿还。

  ………

  乔英子活成了彻头彻尾的讨好型人格。

  在南城的这些年,她讨好精明的同事,帮加班替背锅;讨好严苛的领导,端茶送水随叫随到。

  她像一团任人揉捏的橡皮泥,被所有人的期望牵着鼻子走,渐渐磨掉了所有棱角,也彻底失去了自己的形状。

  直到某个加班的深夜,她抱着一摞不属于自己的文件摔倒在公司走廊。

  看着散落一地的纸张,她突然想起高三那年,自己曾站在天文馆里意气风发地说,想要探索宇宙的星辰大海。

  而如今,不提也罢。

  在洗手间用冷水冲脸时,她盯着镜中那个眼窝深陷的陌生面孔,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失声痛哭。

  在情绪彻底崩溃的边缘,她颤抖着掏出手机,凭着记忆拨通了那个尘封的号码。

  “方猴儿…”电话接通瞬间,乔英子哽咽得几乎说不出话,“我…我好像把自己弄丢了,怎么办?”

  远在帝都的苏醒正在给女儿讲睡前故事,听到电话那头压抑的哭声,他轻轻带上门走到阳台。

  “英子,你现在抬个头。”

  “什么?”

  “抬头看星星,你有多久没看过了?”

  苏醒的声音透过电波传给乔英子,依然带着少年的笃定。

  “猎户座腰带那三颗星,你十五岁的时候跟我讲它们的生命周期。就那颗快要爆炸的红超巨星,会在意地上的人怎么评价它吗?”

  乔英子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,泪水突然止住了。

  三天后,她拖着行李回到书香雅苑,抱着宋倩哭得像个孩子。

  次日闺蜜见面,黄芷陶惊讶地发现英子剪短了头发。

  “你男朋友呢?”

  “没谈过!”英子晃着酒杯轻笑,“你呢,方猴儿是不是经常欺负你?”

  “你说的是哪种欺负?”黄芷陶露出俏皮的笑容。

  “咦~肉嘛,那家伙当年像个舔狗一样围在你身边转,婚后很难想象,老实说,你们俩有没有在医院…”

  “啥呀,说什么呢你?”黄芷陶羞得掐她腰肢。

  “对了,我要当你女儿的干妈。”乔英子郑重其事。

  “好呀,别嫌她烦就行。”

  ………

  九月的滇南小城,烈日把土路晒出龟裂的纹路。

  李萌的小电驴在泥洼里颠簸,汗水沿着草帽带子往下淌。防晒外套早已湿透,黏在背上像第二层皮肤。

  她把车停在山茶树下,捏着草帽边缘扇风。远处梯田里有个背竹篓的女孩,看上去不过十四五岁。

  三天前就是这个女孩的弟弟,用扫帚把她赶出了家门。

  “阿妹读书有什么用?”女孩父亲当时蹲在门槛上卷烟,“她婆家送了五万块彩礼。”

  土墙挂着“扶贫先扶智”的横幅,风吹日晒褪成了苍白的影子。

  回到云山中学时,晚自习的灯火已经亮起。

  破旧的黑板坑坑洼洼,工整的粉笔字被余晖镀成金色。

  “妈妈!”

  扎羊角辫的小女孩摇摇晃晃扑来,李萌慌忙张开沾着泥点的手臂。

  “别过来,妈妈身上脏。”

  小女孩急忙刹车站住,小肉手指向食堂,“有新叔叔,做饭香香!”

  李萌停稳小电驴,被女儿拽着往食堂走。炊烟袅袅里,那个正在颠勺的背影让她骤然僵住。

  “妈妈,手手疼!”小女孩惊呼。

  李萌这才发现把女儿的手攥得发白,慌忙蹲下道歉。

  “对不起啊,妈妈不是故意的。”

  阴影从头顶笼罩下来,苏醒系着围裙,手里还握着锅铲,眼尾的笑纹深了些。

  “你女儿呀?”

  “嗯,我前夫的。”李萌把女儿藏到身后。

  苏醒蹲下来平视小女孩,“既然跟妈妈姓李,能不能叫我爸爸?”

  “不可以!”李萌慌乱地抱住女儿。

  苏醒一把连大带小,整个圈进怀里,低头吻住那双日夜思念的唇,带着山风般的霸道。

  李萌推拒的手抵在他胸膛,偏头躲闪,汗湿的鬓发黏在绯红颊边。

  “唔…脏…”

  小女孩看得目不转睛,直到被食堂阿姨笑着抱去品尝新出锅的菌子。

  苏醒立刻将人打横抱起,大步流星走向教师宿舍。

  李萌捏着粉拳捶打,踢着沾满泥点的运动鞋。

  “放我下来,都是汗味…”

  “说这些,你不在的每一天…”苏醒踹开吱呀作响的木门,“我连你罚站马步都是怀念。”

  李萌被轻轻放在铺着蓝印花布的床上,床板发出柔和的嘎吱声。

  她撑着发软的手臂想坐起来,结果苏被俯身而下,压得无法动弹。

  “小混蛋…”李萌话音未落,便被炙热的吻封住双唇。粗糙的掌心抚过她被汗水浸湿的后背,激起鸡皮疙瘩。

  “当年在办公室,你每次训我时,这里都会微微发红。”

  苏醒的唇游移到耳畔,指尖轻抚她锁骨下方那片敏感肌肤。

  李萌羞恼地推他,又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枕边。

  陈旧木床发出声响,如同他们错位多年、终于重新合拍的心跳。

  ………

  事后,李萌瘫软在床,连指尖都泛着淡淡的粉色。

  她抬脚想把这个不讲武德的家伙踹下去,不料小腿软绵绵地滑落,反倒被苏醒顺势握住脚踝。

  “你…”李萌气息不稳地瞪他,眼尾还带着未褪的红晕,“三十多岁的人…怎么比十八岁还能闹腾!”

  “嘿嘿!”苏醒低笑着吻她汗湿的掌心,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。“攒了好几年的功课,作业自然有点多!”

  窗外忽然传来女儿咯咯的笑声,夹杂着食堂阿姨的方言:“小婷婷,慢点跑!”

  李萌顿时浑身绷紧,慌忙去推身上的人,“快起来…女儿…”

  苏醒不仅不听,反而变本加厉将她往怀里带,竹床发出危险的吱呀声。

  很快,李萌终于认命地环住他的脖颈,在浓厚的夜色里轻轻叹息:“混账东西…”

  【倒反天罡任务完成!】

  雨季来临时,希望中学的琉璃瓦教室已落成大半。

  苏醒蹲在新建的篮球场边,看李萌带着女儿种三角梅。

  小丫头举着铲子满手泥,却真地把树苗埋进他亲手砌的花坛。

  “爸爸,帝都的天也有这么多星星吗?”

  “有你的地方,就能看到银河。”

  最终,苏醒独自返程。

  北戴河别墅,海风卷着钢琴声飘进露台。

  王一笛穿着真丝睡袍喂女儿吃蓝莓,小丫头咿呀指着电视里的电影颁奖礼。

  “妈妈,爸爸昨天又偷看你跳舞的视频。”

  泳池边传来噗通落水声,苏醒抱着二胎小儿子浮出水面。

  “方猴儿,你赶紧给我滚蛋,别把我女儿带坏了。” 影视:从都挺好开始的老登